偏偏,他尝到她唇齿间与他相同的味道,愈发难以自控。
屋子里只有她身边那盏落地灯亮着,刚好照亮她所在的那个角落,昏黄的灯光之下,她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搁在扶手上,格外惹人眼目。
陆小姐不舒服,在卫生间里,护工去找值班医生,张阿姨去给她做吃的。保镖回答。
陆沅听了,不由自主地又看向外面,又一次对上容恒的视线之后,她再次垂下眼眸,避开了他的视线。
录完口供的那一刻,除了容恒之外的三个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眼见慕浅不回答,陆沅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末了,她再度垂下眼,看向自己已然失去知觉的右手,缓缓道:再不济,还是能保住这只手不是?
就这么一下轻微的动静,沙发上躺着的容恒已经蓦地转头看来,看见她之后,眸光微微一顿,随后才掀开被子起身,打开门走了出来。
凭着那丝模糊的印象,她缓缓步入其中一幢老楼。
明眼人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到底去了哪里。
我嘱托过了。容恒道,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