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那个小女孩就在他怀中,周身滚烫。
穿着一袭白色连体装的陆棠站在入口处,双颊酡红,眸光迷离,手中拿着手袋和一瓶水,正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幅画,脚下一堆碎玻璃。
这种不安的程度很轻,却深入骨髓,无从排遣。
霍靳西不可能再伤害到我。慕浅回答,可是你,随时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向来沉稳肃穆的男人容颜清隽,身姿挺拔,穿上这样喜庆的传统服饰,像个旧时公子,清贵从容,却因自身气质太过突出,怎么看都有一股疏离淡漠的禁欲气息。
等慕浅给浴缸放上水,再从卫生间走出来时,霍靳西刚刚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慕浅听了,心里有数,却还是问了一句:你也没拦着?
慕浅一时间连呼吸都屏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您的确出现得晚了一些。
此前数日她都为画展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霍靳西几天没得近身,早已没了做柳下惠的心思。
霍靳西又看了她一眼,一瞬间却只觉得这房间里空气格外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