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崽你把这个发给我哥哄哄他吧,他都吃醋不开心了,一直凶我,好可怕qaq。
迟砚停下手上的动作,直接对上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不偏科就一定要学理?
——我哥来了,就我座位上坐着的黑社会。要是他要揍你,你就跑算了,你跑不过他的,你直接报警吧。
不赔就去跑,我看过你初中的运动会记录,长跑是你的长项,初三还打破了校记录。迟砚用食指推了下眼镜,眼底泛着冷光,怎么听怎么像威胁,你跑不到前三,就赔我笔,一分钱都不能少。
既能不用声色把傅源修几年来苦心经营的人设搞得一团糟,又能片叶不沾身在舆论里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这背后说不定是个什么豪门贵胄,惹不起的人物。
孟行悠补充:还有不管这件事结果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你不能跟我绝交。
老爷子是最顺着他的,迟砚本来想多说两句,也被老爷子一个眼神驳了回去。
秦千艺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想到陶可蔓跟孟行悠一个宿舍,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少在我面前充好人了,你开学那天不也被迟砚下过面子,他有拿正眼看过你一眼吗?班上这么多女生,他就对孟行悠一个人有脸色,你别以为跟她做了室友,迟砚也会对你特殊。
孟行舟看这架势,一眼认出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转头问孟行悠:你座位在哪?
孟行悠绝对是怀揣着极高的社会主义觉悟,才没有破功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