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说:好,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唐突和计划书的匆忙,我相信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的。
说完,他便又看向了许听蓉,拧眉道:妈,你跟唯一说什么了?
其实他以前只是粗略地学了一下,后面也没有什么机会持续锻炼和精进,因此他的厨艺可以说是很差可是这次却是不同的,他似乎是真的用了心,每天晚上都会请家里的阿姨过来指点,又买了一堆烹饪书每天晚上抱着研究,因此这一周的时间,乔唯一的伙食开得都很不错。
此时此际,此情此景,就算她真的有心委屈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可是只要她相信那是止疼药,似乎就能对她产生效果。
我不是说了吗?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我就是想看到她不高兴!
乔唯一进屋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
不能吧?隔了一会儿,容恒才道,我哥他一向如此吗?那你怎么忍得了他的?
谁打扰谁二人世界啊?容恒说,我还没嫌弃他呢,他好意思嫌弃我们?我看他就是更年期到了,喜怒无常,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忍得下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