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慕浅又在画堂待到晚上,霍靳西离开公司的时候得知她还没有离开,便吩咐司机来到了这边。
爷爷。慕浅笑了笑,您不要生气,我刚刚是说的气话。
齐远同样转头看向窗外,旁边就是一个广场,游人不多,一群鸽子停留在广场的地面觅食,一个约三四岁的小姑娘,穿一件红色的毛呢外套站在鸽子中间,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鸟食撒向鸽群,可爱又善良的模样。
霍靳西衬衣的扣子原本已经基本系好,听到慕浅这句话,他的手忽然顿了顿。
话音落,他便站起身来,以一副绅士姿态再度向慕浅伸出手。
她怎么说都行,而他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
慕浅蜷缩在椅子里,撑着脑袋看着大荧幕,很久才低低说了句:我想自己坐会儿。
霍靳西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看着,偶尔会克制不住地咳嗽几声,可是看着荧幕上又笑又闹的母女俩,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露出微笑。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旁边拿起自己的手袋,与慕浅擦肩而过的瞬间,慕浅却忽然喊住了她:潇潇。
此时此刻,满室光影之中,慕浅抬眸迎上霍靳西的视线,忽然又一次记起了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