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出了医院,千星立刻就给郁竣打了个电话,当天晚上,她便又连夜离开滨城,去到了淮市。
没有人帮她说话,没有人为她出头,甚至没有人相信她——
等到千星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的时候,慕浅早不知看了她多久。
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闻言勾了勾唇角,做什么?反正不是作奸犯科,非法乱纪,也不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秩序的事。
那份疏离不只存在于他的语气,还存在于他的神情之中。
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
一点点吧。庄依波说,你精神好像不怎么好?
话音刚落,容恒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迅速接起了电话。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千星,你告诉我,我儿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