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好奇问道,那个人,真是舒弦的夫君?
秦舒弦眼眶红红,多谢大夫。周秉承递上银子,老大夫沉默着收了。
他为人冷淡,这么往上一站,众人几乎都安静了下来。
骄阳紧紧靠在张采萱的肩膀上, 渐渐地睡了过去。
秦肃凛也听到声音出来了,和张采萱对视一眼,晕倒了的?
外室子比庶子更让当家主母们厌恶,庶子在眼皮子底下长大,一举一动都看得到,吃穿用度得看嫡母脸色。虽然都不喜欢,但是外室子,你吃不准他什么时候冒出来,而且如果外头的女人厉害,很可能教导得好,想要掰弯都不容易。天生反骨,不好管。更别提他们的生母,一个是自己挑的,一个是夫君挑的,不用说都知道他自己选的妾室更合心意了。
张采萱立时就站不住了,我看看去。弯腰抱了骄阳就往外走。
很快,三人就被他们结结实实捆了起来,用的是打算捆树枝的绳子。秦肃凛拿着一把刀在一人脸上比划,说,你们来干什么的?
不知何时,陈满树站在坡上,背上还扛着一捆柴火,显然被在场的话惊住了。
张采萱的眼神落到她怀中孩子身上,走近两步,果然看到孩子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