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认识他的工友,见此情形不由得哄堂大笑,大概也是将千星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冲着那个男人背影喊了一句:黄平,有美女主动跟你搭话,你跑什么啊!这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与此同时,千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刚刚霍靳北的身上那么烫,他不会已经在发烧了吧?
千星如同没有察觉一般,依旧毫无防备地站着。
七点半的时候,阮茵给他打了个电话,提醒他吃饭,他这才暂时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千星目光落在他同样湿透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千星忽然就将自己凑过去,一面抚上他的脸,一面印上了他的唇。
千星依旧冷着一张脸,现在你瞧完了,可以走了。
我在发高烧,脑子本来就不清醒,又刚刚睡醒。或许,我是把你认错成了别人。一时迷茫,希望你别介意。
毕竟她被困在这里,周围全是陌生人,对她而言,容恒怎么着也还算熟悉,算是可信赖的人。
霍靳北点了点头,又道:那昨天晚上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