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缓缓站起身来,朝容恒露出手中的一个银色u盘。
话音落,他就挂掉了电话,又看了陆沅一眼,飞快地交代:我爸突然晕倒了,我要赶回去看看——
那就没错了,一份砂锅明火白粥,需要我为您送进去吗?
而陆沅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发呆——这会儿过去,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疼,实在是不算什么大问题。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容恒回答道。
没有?慕浅依旧处于盛怒的状态之中,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一向对沅沅冷淡厌恶,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才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要认她做女朋友?
霍靳西正倚在床头看资料,见她推门进来,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今天这么自觉?
容恒只能深吸了口气,缓缓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真心的。
霍靳西闻言,瞥了她一眼,又抬头看向其他人求证。
跟她白皙的肌肤相比,他的皮肤骤然深了几度,指节修长,指腹却粗糙,手背上隐隐凸起两条青筋,是他用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