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铁上,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到了机场,时间刚刚好。
刚刚下飞机打开手机,她就收到了阮茵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千星微微松了口气,却并没有急着转头离开,而是又一次拨打了郁竣的电话。
如果是她,你不该是这个表情。霍靳西一面系着领带,一面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但凡穿着工装的,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
鹿然张口结舌,噎了一下才道:就听别人说的啊,反正你要养伤,就看看嘛!
千星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随后猛地蹿起身来,转身往外面跑去。
千星站在他面前,衣服是湿的,头发是湿的,颇有些狼狈。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