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瞬间将慕浅抵在墙上,低下头来重重封住了她的唇。
霍靳西已经重新投入于工作之中,见到霍老爷子进来也没有放下手头的文件。
慕浅听到这个问题,倒也平静,回答道: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逸致再去画画。
这幅画正是当初在方淼的纽约画展上展出的那幅,容清姿当年胡乱卖掉慕怀安的画作时,方淼匆匆赶来,只来得及收下这一幅,这么多年一直妥帖收藏,直至慕浅向他问起,他立刻就派人将这幅画送了过来。
不一会儿齐远又下来了,匆匆跑到门外,大概是去车里拿了文件,过了一会儿又拿着几份文件匆匆上了楼。
台上的施柔见到这幅情形,反应倒是很快,笑着开口道:未来霍太太在场,这支舞哪轮得到我和霍先生跳。那不如就有请霍先生和霍太太共舞一曲,也让在座诸位有幸见证两位的幸福,预祝二位新婚之喜。
就像迟到后的闹钟,宿醉后的醒酒丸,淋湿全身后的雨伞。
说着她便走向门口,霍靳西伸手一拉,直接就将她锁进了怀中。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霍老爷子却忽然抬起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低声道:浅浅,你要是想哭,那就哭出来吧。
霍靳西蓦地沉眸,静静与她对视片刻,随后直截了当地将她扛起,走进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