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拉住她:好好好,我不问了,你别走啊,你走了我跟他又不认识多尴尬。
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轻笑了声,问:你那天在办公室,是不是觉得我很菜?
你还挺有骨气,你现在觉得丢脸早干嘛去了?你的本事只能上个不着调的平行班,这是事实!
——停车场等你,晚上咱们回大院吃饭。
你那都是过家家,闹着玩。迟砚兴致缺缺,对这种情感话题一向不感冒,这方向不对啊,咱上哪吃饭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的?孟行悠接过一看,发现里面是月饼,你这么应景呢。
可能是知道了景宝身上小秘密,孟行悠看见他的时候,总能比面对一般小孩子有更多的心疼。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