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干净整洁的一个人,难道就丝毫没想到避让开?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不管。乔唯一说,反正我以后就不过来了!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伸手拉开阳台门,就听见了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如她所言,两个人是朋友,从头到尾的朋友,从来没有任何越界的情况。
她在桐城怎么陪他胡闹都不怕,回了淮市终究还是有顾虑的,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家,一门之隔还有她的爸爸在,她哪能这么荒唐?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