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伸手拉开阳台门,就听见了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急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难耐地无声流泪。
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像容隽这样的性子,能忍才怪了——
乔唯一还被他缠着,闻言咬了咬唇,道:学校的住宿费是我爸爸给我交的,你去跟他说啊,他要是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
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走出房间,久久不动。
容隽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温斯延家的公司。
对此起初乔唯一还很不适应,毕竟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他们总是长时间地待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陪伴,这会儿有时一天都见不上一面,难免会让人不习惯。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