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深呼吸一口气:那我说了,这件事我憋好久了,今天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底稿右下角有一小行字,写得也特别q,迟砚认出是孟行悠的笔迹。
说谎容易圆谎难,孟行悠从早想到晚,也没找到什么好借口。
陶可蔓的胸也不小,不过她的反应跟楚司瑶完全不同,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瑶瑶,你应该开心才对,很多人想要还没有呢。
可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体委喊完齐步走,队伍最前面的秦千艺不知道在开什么小差,还举着班牌面对主席台岿然不动。
迟砚伸手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冷风带着雪花灌进来,他被吹得皱了皱眉,雪花落在手背上瞬间融化,化成水滴落在地板上,屋内暖气足,很快就蒸发变成了水汽,消失不见。
行了,我跟你道歉。体委是个直爽性子,受不了秦千艺哭哭啼啼这一套,主动站出来说,我刚刚语气重了点,跟你说声对不起。
兄妹俩一来一回斗嘴,饭桌上有说有笑,一顿跨年饺子吃得倒算愉快。
一听贺勤的话,班上的人举双手双脚赞成,就连两个班委都主动退位,把举旗的位置让出来,最后两个人只能是赶鸭子上架。
迟砚在外面听景宝挂了电话,才推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