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文话还没说完,申望津却忽然打断了他,道:你觉得,她会开这个口吗?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目光微微一凝,神情却并无太大波动。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裹了件睡袍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庄依波既然向他提出请他注资庄氏,那就是她低头了、认输了,与此同时,庄氏也成为了申望津手中最有力的筹码。
事实上,从他这几天的体验来看,只要有庄依波的琴声在,申望津的心情就是好的——
真的是普通到极点的睡袍,既不夸张也不暴露,所以,究竟是哪点不如他的意了?
庄依波迎上她,轻轻笑了起来,你怎么会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申望津冲了个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她已经裹在被子里陷入了熟睡。
庄依波静立着,任由他轻缓抚摸,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下一刻,他伸出手来,缓缓托起了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的左脸上,淡淡开口道: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