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突然觉得自己那句没说完的我还考进了年级前五十名,不提也罢。
夏桑子这个月跟着老师下乡义诊,山里信号差,孟行悠打了几十通电话,那边才接起来。
迟砚不知道怎么切入跟孟行悠的事儿,怕一句话没说对就弄巧成拙。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孟母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声吼道:孟行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初步计划先这样,我下午再完善,你的起床时间从每天七点改成六点,我会陪着你。
今儿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