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谢婉筠和沈峤领了离婚证当天,沈峤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没了消息。
好一会儿乔唯一才接起电话,声音放得很低。
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在从前那三家公司得到了经验——反正无论如何,即便有出差的工作派到她头上,到时候还是会因为种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无法成行,反而临时给公司和同事添麻烦。
唯一,回去之后,不要再跟容隽闹别扭了。谢婉筠说,你们俩都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定要好好过。
好一会儿,乔唯一才又开口道:不是,对吗?
乔唯一忍不住呼出一口气,还没说话,那一边,沈遇忽然推门出现在了门口。
挂了电话,乔唯一独自在客厅沙发里坐了许久。
而这会儿,不过就是被抱起来而已,这些年,多少风浪她就自己扛过来了,被抱一下有什么好慌的,有什么好乱的,有什么好求助的?
乔唯一挂掉电话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人已经离开了大半。
然而,紧接着,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