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着痕迹打量了她一眼,浑身上下的名牌,不是限量款就是最新款。
——厉害了我的景宝, 你还能教训你哥呢。
迟砚一针见血:所以你那不叫谈恋爱,叫耍流氓。
他们以前是在临市做陶瓷的,陶可蔓她爸高中毕业就去当了学徒,这么些年也算有了一门手艺,现在身上有钱,自然也想在自己懂的行当里立足。
景宝看向电视上的歌舞节目,嘟囔了句:爷爷都不喜欢看的东西,哥哥你居然这么喜欢,好老土。
孟行悠摸不清陶可蔓的路子,热络不起来,出于礼貌回答了声:孟行悠。
家长在教室里面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聊天, 话题左不过都是孩子成绩,上了什么补习班之类的。
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的名字,迟砚停下脚步,没着急进去。
年关一过, 寒假如握不住的细沙, 在指缝里悄悄溜走。
迟砚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