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申望津的半开放办公区域内有清晰的说话声传来,是他和沈瑞文在讨论公事,庄依波从那敞开的门口路过,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成想沈瑞文反倒先对申望津提出了意见,表明了担忧:申先生,从英国回来之后您就一直很忙,有时间还是需要多静心休养才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庄依波除了去过霍家一次,其他时间都是待在别墅里的,每日拉琴奏曲,仿佛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她盯着自己看了又看,最终也没有办法,只能努力用头发遮了遮脸,转身匆匆下了楼。
不多时,佣人端上来一杯热牛奶,放在了她面前。
慕浅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缓缓点了点头。
尤其是,当她发现她做的这些事往往会连累旁边的人时,她总是会迅速地鸣金收兵,甚至尝试做出补偿——这样前后对比的态度,在申望津看来简直有趣极了。
庄依波一时没有动,手边就是她此前翻看过的书,她也没有伸手去拿。
庄依波!韩琴忽然就语带愠怒地喊了她的名字,你是他身边的女人,他去哪儿做什么你居然一问三不知?
庄依波闻言,仍旧是一言不发,只是控制不住地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