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啊。她说,明天的同学聚会就是他组织的,能不包括他吗?
乔唯一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才道: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事实上,乔仲兴说的这些道理,她早就已经想过了,并且全都用来努力说服自己。
大概是她的脸色实在是有些不好看,坐在沙发里的那个女人脸色也有些尴尬,很快站起身来道:乔总,我不打扰你们父女俩说话了。
上课之后,其实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老师抬眼扫到容隽之后愣了一下,便再没有其他的异常。
容隽走上前,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伸出手来拧了拧她的脸,笑道:叫我来做什么?是不是终于做好准备让我去拜见伯父了?
不仅仅是座位空,是连那张桌子都空了,只剩了一盆不起眼的盆栽放在那里。
好一会儿,容隽才淡淡开口道:您放心,我清醒得很。
乔仲兴闻言,不由得道:是唯一跟你闹别扭了吗?
眼前这两个都是聪明人,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