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大步走回病房,随手扔掉了棒球帽,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姜晚,等我。
沈宴州俊脸又偷偷发红了。他严谨自律,讲求形象,但一直不知道自己有狐臭,身边也没人告诉他。太尬了。他又羞又囧,也不出声。
姜晚烧的还有意识,赶忙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解释道:没事,有点小感冒,你继续,放心,不会传染给你的。
何琴很生气,当即阴阳怪气地训出声:舍得回来了?非得让我们州州三请五请的,才肯回来,你当自己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啊!
对,她真不该为沈宴州喜欢原主而郁郁寡欢。何必呢?她现在是姜晚!沈宴州喜欢的是姜晚,这就够了!只要她一颗真心待他,他只会越来越喜欢自己。
姜晚手里抱着被子,红着脸,眼神有点无辜。她也不想的。谁让他一大早的乱惹火。
姜晚心里发苦,但又不能说,只委婉拒绝道:不用的,奶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没您想的那么严重。.t x t 0 2 . c o m
姜晚感觉他一大早想开车,想着自己昨晚酸痛不适的身体,推开他,跳下了床。
那玩意算什么艺术品?你若真想收藏,我给你买更好的。
她笑的有点傻气,白皙的脸蛋蒙上一层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