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没过脑子,就这么说了出来:我生气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霍修厉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回合, 满头问号。
景宝在迟砚的肩头蹭了蹭:要是变不成呢?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
冲着那么丑的游泳衣都能硬的人,还有资格说我?
迟砚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回宿舍换身衣服。
孟行舟狐疑地问:怎么?你还有安排了?
司机切换了一下电台,正好播放到一首失恋情歌,他跟着唱了两句,顺便宽慰了迟砚一句:你也别着急,这女人生气起来,就是要晾晾才会好,你上赶着过去还是挨骂,不出三句你俩又得吵吵起来,没完没了。
那次景宝赶上他中考第二天,迟梳和迟萧在外地出差,开考前家中保姆打电话来,他撇下考试赶到医院不眠不休陪了景宝三天,烧才退下去。
许先生盯他们好几次了,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孟行悠越来越放肆,甚至在课堂上大吼大叫,他再也压不住火气,把课本往讲台一甩,怒吼道:孟行悠,迟砚,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是课堂,不是菜市场,给我站起来!
孟行悠拿着甜品,颇为凝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坐着吃两份放了一天的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