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我出现让姨父你不舒服的话,那我可以离开,别耽误了姨父你的正事。
乔唯一在谢婉筠的病床边坐了下来,借着病房里黯淡的夜灯仔细看着谢婉筠的脸色,却只觉得她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这事我们管不着。乔唯一说,不过我不想小姨这么担心,所以想拿笔钱出来帮帮姨父的公司
他心中那股用尽全力才按下去的焦躁情绪瞬间又上来了,懒得再多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转头走出了卫生间。
容隽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道:管不管是一回事,但是我总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乔唯一听了,只是道:我还要开会呢,况且他们那群人太闹腾了也不适合我,你自己去吧。
九月的一天,乔唯一再度晚归,偏偏这天容隽难得早早地就下了班,而她硬生生晚了他三个小时才到家。
容隽一字一句,声音沉冽,分明是带了气的。
她的思绪如打烂的玻璃一般碎落一片,无从拼凑,无从整理
乔唯一微微一笑,这才看向容恒的头发,问: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