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赶紧圆场:没有,我的意思是怕你裤子掉下来,毕竟你现在是班长了,代表咱们班的形象。
要不是现在还在教室里,孟行悠真的要实名怀疑,这个人是在偷偷摸摸欣赏什么黄色废料。
当然是真心的啦!悦颜说,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爸爸!
孟行悠乐了:勤哥,你跟我妈说过一样的话。
迟砚今天换上了校服,换下昨天的一身黑,精神头足很多,没了那股颓废感。他个子比同龄男生高,裤脚上滑了小半截,露出脚踝,骨头突出,感觉劲劲儿的。
教语文的是年级组长,平时不是衬衫就是中山装,一个正经刻板的中年人,头发白得早,在学校德高望重,姓许,学生都叫他一声许先生表示尊重。
贺勤看她前后脚进来,问:孟行悠,你还有什么事?
至于霍修厉,光是想想五中小霸王不打架,拿起扫帚从此贯彻学校是我家,清洁靠大家的原则好好做人,就已经够魔幻了。
中考结束的暑假,迟砚跟着老爷子远离城市喧嚣,在乡下躲清静。
施翘被推了个踉跄,跌坐在床上,指着孟行悠:你少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