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傅夫人,我知道萧家对不起傅家,这件事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补偿不了的。可是我弟弟,他真的是无辜的,他才十七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学校里面品学兼优,为了去牛津上学他努力了很多年我爸爸犯下的错,不应该由他来承担——
保镖忙道:顾小姐这几天都来这里,说是有别的事情做。
栾斌也不多说什么,摆下饭菜之后说了句顾小姐慢用就离开了。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傅夫人说,你也别指望还有谁能够帮你。我既然开了这个口,那整个桐城就没有人能帮得了你。
当眼前和心里都只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干脆了当地做,不就行了吗?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动静很轻,可是一直都有,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就像是——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