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日,容隽和乔唯一在病房里举行了一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婚礼。
不能吧?贺靖忱说,我看他可是把他那小媳妇儿捧在手心里宠呢,圈子里没见谁对女人这样的,啧啧。
他按着她的头,她也乖巧配合,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爸爸她不敢抬头,只能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要颤抖得那么厉害,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他的稀饭的确有些许糊底,不过影响似乎不大,因为乔唯一竟然一连喝掉了两碗。
容隽!乔唯一说,说好了装修由我负责的!
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