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偏偏她把他送回了家,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就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下不安了。
妈!容隽避开许听蓉的手臂,道,你说谁看?唯一看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只是乔仲兴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篇论文念了好些天,也没彻底念完。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四月中旬,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几乎寸步不离医院,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