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心下算了算,以秦舒弦现在的年纪,应该已不是姑娘了,以周夫人对她的看重,怎么都应该成亲了。当初秦舒弦离开时,似乎周夫人说过,无论如何都要让周秉彦点头娶她来着,也不知道到底娶了没有?
走出屋子,张采萱临出门前再次回头看向秦舒弦的屋子,似乎是正常了。
秦肃凛面色不变,不行,我爹从小教导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坦荡正直。不能欺负人,也不能占人便宜,而且今天确实是我们夫妻伤了你,怎么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回去养伤。老大夫为人正直,不如我们带你去他那边看看?末了,对上李奎山难看的面色,补充道:药费全部算我们的。
全信冷笑,嫂子,还真别说,大姑娘小媳妇的如果丢了,说不准还好命一些,毕竟镇上那么多汉子都需要媳妇
张采萱低声给他说了昨日秦舒弦的经历,道:周夫人那么喜欢她,怎会让她嫁了外室子?无论这份喜欢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么多年过来,肯定是有几分真心了的。
陈满树接过粮食,再次鞠躬,我会好好干。东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我。语气认真。说完,转身回了对面的院子。他干活比起胡彻,多了些狠意。
村长叹息,我知道。只是如果我们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这几次危险都是些乌合之众,他们也不敢杀人,如果遇上真正的亡命之徒,我们毫无自保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我想要去说服他们。我们年纪一大把,死了不足为惜,但是这些孩子可怜。
婉生手中拿着针线,还有一些布料,显然是过来做衣的,秦肃凛干脆带着骄阳去了隔壁屋子,那边烧了炕,炕上摆桌子让骄阳写字,更加不会冷。
说话间,看到桌子上托盘里丝毫未动过的饭菜,张采萱有些惊讶,你不饿吗?还是饭菜不好?
秦肃凛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虽然你口中赔的药费目前为止我没看到你一个铜板就是。不过不管村长信不信我,我总要试试,万一他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