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在这样的情形下,乔仲兴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什么。
乔唯一坐在两个人中间,一直到许听蓉给她布好碗筷,夹了菜放进碗里,她才终于回过神来。
容隽伸出一只手来拉住她,道:到底怎么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话到嘴边,乔唯一又顿住了。
就如同此时此刻,明媚灿烂的阳光之下,他通身都是明朗自信的气息,张扬肆意地散发,竟丝毫不比阳光逊色。
容隽立刻就松了手,旋即低头亲上她的唇,一面吻一面道:我还能娶谁?这么些年来我就喜欢你一个,除了你我还能娶谁?
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
干嘛?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
乔唯一闻言,将信将疑地抬头看向他,说:我睡觉之前你就说送我回去,现在都九点了我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