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刚刚洗过澡又被他闹,原本不情不愿,然而情到浓时,偏偏又不由自主。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只是时间一长,不习惯也只能渐渐习惯,乔唯一又重新参加了许多以前放弃了的活动,填补上那些空白的时间之后,才算是好了一些。
他们彼此交换了戒指,亲吻了对方,并且向乔仲兴敬了茶,拿到了乔仲兴送出的红包。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
那你来我公司实习。容隽说,不管做什么,我一定把实习报告给你写得漂漂亮亮的。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见状,忍不住低笑出声,说:那你继续睡吧,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