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也嘀咕了一句:老婆别生气
她之前放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淮市,而是耐心等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工程也收尾,这才准备付了尾款回家过年。
她早早地没有了妈妈,又永远地失去了爸爸,那一刻,乔唯一是真的感到了迷茫和孤独。
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却只觉得淡而无味,并不对他的胃口。
容隽看了看旁边的楼梯,推开门,果然就看见了乔唯一僵立在楼梯间的身影。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两边人都喝多了酒,斗殴在学校是大事件,又是毕业之际,哪怕容恒这身份完全不用担忧任何处分,傅城予还是不敢停车让他去惹事上身,一脚油门直接进了学校。
他没有送她回她租的小公寓,也没有带她回他的住处,而是来到了市中心那套由她负责装修、还没入住的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