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中午,乔唯一在帮容隽晾晒刚刚洗好的床单;
对此乔唯一自己没什么意见,容隽却生出了极大的意见——
乔唯一说: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那都大半年过去了,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
怎么了?贺靖忱不由得问了一句,容隽呢?
乔唯一连一丝不必要的麻烦都不想给容隽增加,可是如果这麻烦是跟她有关的,容隽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公司人是多,可是我们组里就那几个人啊。乔唯一说,刚好别人都走不开,所以雷组长才喊我啊,我也是我们那组的人啊!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