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母达成约定,孟行悠转头就把这件事给迟砚说了。
家里注定会有一场火山爆发,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孟行悠觉得刺眼,用手挡了挡眼睛,迟疑片刻,慢吞吞地走下楼,规规矩矩叫他:哥哥,你回来了。
孟行悠清了清嗓,用手戳了戳迟砚的胸口,笑里带着怀:少年,一大早就这么激动?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夏桑子这个月跟着老师下乡义诊,山里信号差,孟行悠打了几十通电话,那边才接起来。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你到处说我坏话,往我头上泼脏水,小三儿的帽子都给我扣上了,还不准我站出来给自己说句公道话了?秦千艺,咱俩到底是谁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