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那两个男人看了陆与江一眼,下一刻,便直奔二楼而去。
你少给自己撇清。贺靖忱说,你小子的行事手段我还不清楚?这次的事,一看就是你的风格!说吧,陆与江怎么得罪你了?
听到这个结果,慕浅倒也没有太过失望,只是道:也许想不起来,对她而言反而是好事。虽然她也说想要记起来从前的事,可是真的记起来了,她未必能承受得住。
太冷清了。慕浅说,一点温暖的气息都没有。
鹿然在楼下坐了片刻,在慕浅的招呼下喝了些茶,吃了些点心,眼睛却始终在往楼上看。
慕浅骤然回神,看向正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这个她在十七八岁时爱上的男人。
陆与江没有理她,直直地看向了屋内,鹿然在哪里?
出了这幢楼,回到陆与川楼前时,霍靳西依然坐在车里打着电话。
下一刻,慕浅似乎是想起什么来,哦,我今天去陆家的时候,看见一幢房子后面有棵树碍眼得很,看见就火大,于是忍不住一把火烧了。陆三爷您的房子,不会是因为这棵树烧起来的吧?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至于鹿然,她一个成年人,我当她是自己人带她出来走走,怎么成了抢人?您去警局报案,警察也不会立案的啊!
当天晚上,陆与川回到家后,很快又叫了陆与江过来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