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课业并不算多,可是他一边要上课,一边要忙自己创业的事情,陪乔唯一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许多。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
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凑到她耳边喊她:老婆
他应该早点来的,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你赶紧去洗个澡,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桐城医院众多,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索性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
容隽吓了一跳,一手丢掉勺子,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怎么了?想吐?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