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手里的花球刚刚放下,忽然就对上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乔唯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容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抱住她,压低着声音开口道:说谎话挺溜的嘛,乔唯一同学。
可是乔仲兴却说放手就放手了,仿佛只是一句话的事,仿佛事情就那么过去了。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又静了片刻,才觉得一颗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听到这里,乔唯一蓦地抬起手来,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愿意给他机会的?
那个方向,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迎上她的视线之后,微微一笑。
乔唯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可是她挣扎了片刻,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容隽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随后半挑了眉看着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多的是人。乔唯一说,在淮市,我可遍地是朋友。快半年时间没见了,每天都有人约我呢,我的日程表早就排满了,也没多余的时间留给你。
乔唯一一怔,下一刻,一股自责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