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两难,往往说不清,道不明,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身后却突然就多出一只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
不行,不行。容隽像是怕极了她接下来会说出的话,只是一味拒绝,不许说,不要说
不用!不等他说完,乔唯一就已经开了口,容隽,够了,你不用再帮我什么,今天晚上我谢谢你,但是足够了,到此为止吧。
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也没有回应,谢婉筠无奈叹息了一声,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容隽却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臂,乔唯一想要挣开他,奈何行动确实是不方便,几番挣扎之后,又跌坐到了床上。
她明知道不行,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
说到这里,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被抵在门上的一瞬间,乔唯一恍惚之间意识到什么,那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她根本没来得及抓住,思绪就已经湮没在他炽热的呼吸声中。
嗯。谢婉筠说,走得挺急的,估计是真的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