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轻轻道:叫你洗澡睡觉啊。你不是连行李都拎上来了吗?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你这就是先斩后奏!容恒说,你不就是怕我不同意吗?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慕浅蓦地笑出声来,随后道:那怎么够?我应该身体力行,为你庆祝一番才对。
慕浅冷着一张脸,静坐许久,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冷眼看着外面的人,干什么?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沅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终于又应了一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