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换上。容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说,咱们不玩打猎,就我们俩骑马玩。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因为容隽在,乔唯一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的。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热度顿时又烧到了耳根。
大三下学期,容隽有一次在球场上手上,摔折了手臂,做了个手术,就是在这家医院,住的也是同等规格的病房,甚至连布局都一样。
乔唯一轻笑了一声,说:那你回去吧,我不要你陪。
乔唯一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才道: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太漂亮了啊。乔唯一说,站在容隽身边,简直艳压全场,让我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
赛后的庆功宴上,乔唯一和篮球队的队员们一杯泯恩仇。
乔仲兴一时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眼前的情形,因此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