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容隽见状,登时不敢再乱动,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
这一点,你得体谅唯一。乔仲兴说,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偏帮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唯一跟你在一起,是有压力的我这个女儿从小自尊心就很强,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两手空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你的房子,或者你的家里,你明白吗?
听到他说话的口气,乔唯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容隽,你哄小孩呢?
傻丫头。乔仲兴叹息了一声,道,两个人在一起,哪里有不吵架的容隽有多爱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哪里犯得上这样一趟趟地往返于桐城和淮市他那样出身的孩子,这样细致耐心地照顾陪伴我,不也是因为你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