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晚上,乔唯一和容隽约了小姨谢婉筠和姨父沈峤来家里吃饭。容隽周六仍然要上班,因此便只有乔唯一一个人在家里准备。
统共算起来,他在会场待的时间不到十分钟,只不过,是让该见的人见到他,如此似乎便已足矣。
陌生,是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光彩已经从她的眼眸之中消失了
尽管容隽清楚地知道乔唯一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可是想到她留在淮市也只会睹物思人,因此她既然说自己准备好了,第二天,两个人就回到了桐城。
说完她才又看向乔唯一,道:唯一你好,我是艾灵,早就听容隽提起过你了,不过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在国外出差,没来得及参加你们的婚礼。恭喜你们,新婚快乐。
乔唯一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容隽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转头又跟艾灵聊起了别的。
继续联系。乔唯一说,手机联系不上就去酒店找,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我找到。
他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彻底地放下了?
谢婉筠微微拧眉瞥了她一眼,说:之前容隽哪天不是天天来?偏偏就是今天——一定是昨天那个谁温斯延来,把他给气着了你说说你——
乔唯一又酝酿了一阵,才终于等来睡意,只是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床头的闹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