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也知道没办法惩罚他,至少没凭没据的,只凭着那一个红印子,的确说明不了什么。
她看了看那空荡荡的院子,最终啐了一口,嘟囔着:谁稀罕你的好!谁稀罕!
如果只是想损坏一些财物,这人很可恨,但是也不至于让张秀娥这么生气。
秦公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你竟然用这么多句等着我!
孟郎中的笑容,就如同临近黄昏的阳光,带着一点昏黄的明媚和温暖,不会让人觉得炙热,更是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攻击性。
到了屋子里面,张秀娥把聂远乔的牌位找出来了,她到是一直把这东西妥善的摆着的,之前她到是没什么感觉,今天她是越看这东西越是生气。
分家了之后的计划,也不怕给周氏知道了,给周氏说说,也好让周氏安心一些。
张秀娥的脸色一沉:奶奶,你凭啥不让我爹拿走东西?不说别人,家里面养的猪,是三丫喂着的,你怎么也得给三丫一半儿!家里面的鸡鸭也是!还有这房子你就算是不让我爹住了,那也得给我爹算钱!
他刚刚知道张秀娥和旁人饮酒,心中是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的,那种感觉似乎是叫做醋意。
总之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吓唬她的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