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城予离开病房,阿姨再喊顾倾尔,顾倾尔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然,如果是她都能明显察觉到的程度,那对方应该没什么危险性。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一次看向了她,目光温柔清润,平和坦然。
他看见和顾倾尔站在一起的傅城予,推门下车之后才笑道:说好要送你的,我接个电话的工夫你就走了这位是?
感觉怎么样?医生低声问她,依然很不舒服吗?
傅城予闻言,顿时想起了那天在病房里听到的她和朱杰之间的对话。
顾倾尔很快就失去了耐心,道:我说了,我会小心。
直至此刻,刚才他们在这病房里说的话,才终于在她脑海之中串联成线。
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先喝点粥垫一垫,然后再吃别的。
她跟萧泰明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如果说萧泰明有什么对她下手的动机,那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