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容恒一面倚在廊下抽烟,一面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私语,脑子里嗡嗡的,一时什么也想不到。
她原本以为,来人已经离开,她以为,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就她自己了。
等到他跑到陆沅身后时,隐匿在暗处的保镖早就将陆沅扶了起来。
仿佛是察觉到有人到来,她那原本有些失控的抽噎声,忽然就止住了。
爸爸伤得那么重,虽然休养了几天,行动肯定也还是不方便的。陆沅说,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呢?就算要离开,也可以跟我们交代一声吧?他会不会就是被人强行掳走了?
没事。陆沅说,有一点轻微骨折,医生说做个小手术,很快就能恢复。
阿姨见状,连忙道:我去清理清理厨房,刚刚因为不顺手,弄得一团糟。
陆沅似乎被她看得有些头疼,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按住了额头。
查不到。容恒说,肯定是经过精密部署,中途还换了车,茫茫人海,根本无迹可寻。
我知道。她说,眼下没有比浅浅和她肚子里孩子安危更重要的。我跟你一样,我也珍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