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容恒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到底是要怎么样啊——
陆沅不由得看向慕浅,却见慕浅微笑着耸了耸肩,道怎么了?以后你那个屋子,他绝对是去得最多,待得最久的人,他不该出钱吗?不是我说,不出钱,他都不好意思去!你说是吧,容恒?
哪怕容恒已经是她无法避开的所在,她却仍旧不怎么跟容恒对视,两人的视线偶尔撞上,她都是飞快地移开。
我也没事。陆沅连忙道,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出院了。
果然,下一刻,容恒就抓住了她的手,我本来是想问你出院之后要不要去我那里住,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就不许再反悔了!
当小混混的时候,受伤是常态,难道每次受伤都跑到医院去吗?当然要自己包扎,久而久之,就会了呗。容恒一面说着,一面就已经包好了她的手腕。
好在很快他就将自己调整了过来,重新做回了警察,也做回了容家的儿子应有的样子。
慕浅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正在这时,护工推门走了进来,对陆沅道:陆小姐,时间到了,该去做检查了。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