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原本对他怪责到了极点,甚至连他的手机号码都加进了黑名单,这会儿却突然接收到这样的信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多的是人。乔唯一说,在淮市,我可遍地是朋友。快半年时间没见了,每天都有人约我呢,我的日程表早就排满了,也没多余的时间留给你。
话音刚落,漆黑的屋子里骤然多了道光,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乔唯一登时又在他身上用力拧了起来,道:脸皮厚得能当城墙了你。
乔仲兴关上门,回头看见她,不由得道:怎么还没睡?
她连自己的行李都忘了拿,出了大厦,走到马路边,正好看见一座公交站台边停了辆公交车,便走了上去,机械地投了币之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
容隽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只看到门口几辆车,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又静了片刻,才觉得一颗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乔唯一还没反应过来,容隽先帮她把杯子推了回去,别闹啊,她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