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微微呼出一口气,近乎叹息一般,随后才道:我也是不想看见你和浅浅之间因为她产生隔阂。这次的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对你和浅浅来说,可以多一条退路。
容恒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陆沅一眼,走吧,我送你。
他何尝不想就这么算了,不是她,一切都回归原本的位置,大家都轻松。
霍靳西又在床边静坐许久,才终于站起身来,拉开门走出了病房。
不不太好。齐远显然有些纠结,却只能实话实说,夫人非常抵触心理专家的强制干预与接触专家说,她现在处于极度的绝望和痛苦之中,有自残和轻生的倾向,所以必须要尽快将她的情绪调整过来霍先生,您要不要先回来看看?
这保镖蓦地清了清喉咙,这我就不知道了。
霍靳西察觉到她的主动与配合,心头不由得更加愉悦。
霍祁然已经醒了,正安静地窝在慕浅怀中,陆沅和霍老爷子坐在旁边,正想尽办法地哄他笑。
霍靳西面上没有太大的波动,可是目光却瞬间就凝住了。
这个男人能给她和祁然的,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