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站得笔直,一板一眼把刚才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歪头又趴在了餐桌上, 脸垮下来,一副大写的丧, 有气无力拖着长音对孟行舟说:哥,我感觉我快要原地去世了。
迟砚不敢站在太显眼的位置,躲在车库前面的大树后面,探出头去看屋子里的情况。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孟行悠别过头,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意有所指,你要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影响发育
被长辈戳穿心思,迟砚有点尴尬,但也没遮掩,有一说一:是,我考虑不周到,叔叔您别见怪。
八卦只是紧张学习之余的调剂,随着一模考试的临近,整个高三被低气压笼罩。
迟砚听出她声音里的倦意,心像是被人拿捏着在手心里来回□□,很不是滋味。
孟行悠放下手,惊讶地问:哥,你居然会站在我这边,这么说,你是支持我谈恋爱了?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