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又相携出门,一起走进了学校大门。
此时地铁正好到站,车厢门缓缓打开,容隽起身就上前走到乔唯一身边,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容隽这会儿酒精上头,人依然是混沌的,乔唯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推进去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
桐城医院众多,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索性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
一听到这个回答,容隽的不满瞬间就从脸上蔓延到了全身。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早?容隽清了清嗓子道,女子法定结婚年龄20岁,你毕业就22岁了,哪里早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